第两百零三章：挫败（2/5）

“对，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当别人遭受谩骂的时候，他们会充当看客；当别人权益被侵害时，他们还是袖手旁观。无论弱势群体被怎么欺负了，他们都不管不顾，而是心想：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受害者不是我，没必要多管闲事。”斯考尔眼里火焰黯淡。他嘎嘎笑道：“人类啊人类，就是冷漠得让人发指。当初全国赋税加重后，那些贵族老爷可没帮我们说过话。就算那个垃圾皇帝有错，错的也不只是他一个。”

清沂点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斯考尔提起萨拉门罗五世时的事情。

“当听见别人满口都是‘爱’啊、‘正义’的，我就笑得肚子都疼了。什么嘛！明明做着最自私最无情的事情，居然还要恬不知耻地往脸上贴金？人类就是世界上最冷漠、最没有温度的东西，比死灵生物还不如。”

清沂道：“不对。”

斯考尔狐疑地望着他。

“大部分人类是冷漠的，但还有一小部分，是能关心他人、体谅他人的。比如我的邻居，格林太太，她就对我很好。”

“邻居？”斯考尔愣了：“我记得城主府旁边没有民宅啊，我也不记得你有个叫格林的属下？……你的白痴病加重了？”

正说着，奥尔奎拉重骑兵便再一次冲进圆阵！他们像是投向鸡蛋的石头，又像是浇在皮肉上的铜汁，更像是捅进乳酪里的餐刀！光是看着他们冲锋的景象就能让任何一个战争狂过瘾！

斯考尔指着那些埋头冲锋的无敌骑兵，对清沂道：“你知道吗，士气关乎士兵的情绪。在战前演讲过后，军队的士气将到达顶点，他们的战力会发挥出150甚至更多，但将士的体力始终会衰竭，士气也并不能持久。东方有句古话，叫做‘士气在第一次冲锋时很旺盛，第二次则衰落，第三次便会枯竭’，正是同样道理。我也研究过奥尔奎拉重骑兵，相信我，他们的坐骑不足以负担三次以上的穿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