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该我说了(2/5)
她轻轻踢了下魏徴的脚后跟,等魏徴扭头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那两人的方向。
魏徴背着的手晃动了下,先是点了点头,接着摇了摇头。元暇懂了他的意思,他是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村长见没人说话,便指着地上的尸体问:“红秀丫头你来跟大家说说,关于红惜肚子里的孩子,你都知道些什么?”
“是啊秀儿,你们姐妹向来无话不谈,你说红惜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红秀嘴唇蠕动,低着头声若蚊蝇道:“是…徴表弟的。八月初三的那天,我跟红惜去河边洗衣裳,碰到了去挑水的徴表弟。
徴表弟说有话要单独和红惜说,便把她拽走了,两人去了河边的树林里。我等了半晌都不见红惜回来,就进了树林去找,谁知道……嘤嘤嘤……”
说到关键时她突然掩面而泣,不继续往下说了,哭过后抬起头仇视的瞪着魏徴。
她说的时间很明确,也有理有据,任谁都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村长怒视着魏徴骂道:“畜牲,你这个畜牲,我们魏家村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元暇眉头紧皱,怪不得魏徴不让她轻举妄动呢,原来她们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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