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狠人（2/5）

说着，他把目光转向了程门主身后同样低头不敢言语的刀疤老者。

从三清联盟出现在学院上空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个始终给程门主吹耳旁风的老东西。

他很清楚，程门主本身是不愿攻打星空学院的。

是因为欠了他什么，为了还人情才决定和太清玉清联合。

既然战争已经结束，那这样的祸患他又怎么可能会留？

于是沉着脸，缓步朝刀疤老者的方向走了过去。

气氛在这一刻再度变得压抑起来。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深怕秦凡到最后会出尔反尔把他们全部抹杀。

就连孔院长都不由得内心一紧，想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渐渐地，秦凡距离刀疤老者越来越近。

刀疤老者似乎也察觉到，秦凡的目标是自己。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突然破碎虚空准备就此逃走。

谁料他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入虚空，竟被秦凡硬生生给拽了回来并面无表情的问道：“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