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9章 无畏擒龙(134)(2/5)
我们抓住幼龙的背,它带着我们往海面游去。沉龙殿的废墟在身后渐渐沉没,归墟眼的漩涡彻底消失,只留下片平静的海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
守脉令在怀里发出温暖的光芒,背面的地脉图上,东海归墟的红光彻底熄灭,洛阳、秦岭、归墟三点连成的金色三角更加稳固,三灵守护阵终于完全激活。
白灵的玉佩里,白衣人魂魄的笑容越来越清晰,她手里的安魂花已经完全绽放,花瓣上的纹路记录着从秦岭到归墟的所有故事。
老油条的潜水服上沾着些金色的颗粒,是玄沧的龙灵粉末,他兴奋地搓着手:“胖爷我这趟没白来,不仅炸了煞核,还捞了些龙灵,回去给老太太当花肥,肯定能养出洛阳最艳的安魂花!”
小望的铜铃在海面上轻轻作响,铃音里混着玄沧的意念,像首古老的歌谣,诉说着守护的意义。他指着远处的海平面,那里正升起一轮圆月,月光洒在海面上,泛着银白的光,与月光石的光芒交相辉映。
我望着那轮圆月,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守脉不是终点,是传承的起点。”从吴承安到爷爷,从我们到三百年后的后人,守护从来不是一场孤军奋战,而是无数双手在时光里接力,无数颗心在地脉中共鸣。
幼龙的龙晶焰在月光下泛着金芒,它往我们身后的海面喷了口火焰,火焰在水上凝成道金色的光带,连接着归墟眼和洛阳的方向——是玄沧用最后的力量为我们铺的路,让地脉精气能更顺畅地流动。
回到船上时,甲板上的守脉令突然飞起来,悬在半空中,背面的地脉图开始旋转,中原的每一处地脉节点都亮起金光,像满天繁星。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中场休息。
因为三百年后的血月还在命运的天际线上,虽然双生煞的源头已毁,但煞母的残魂和血煞的余孽还在沉睡,等待着某个契机重新苏醒。
因为守脉令的地脉图上,还有些未被点亮的节点,藏在更遥远的地方,或许是西域的沙漠,或许是南疆的丛林,那里的地脉还在等待守护者的足迹。
但我不怕。
因为三灵守护阵已经激活,中原地脉有了最坚实的屏障。
因为玄沧化作了归墟的地脉灵体,幼龙在秦岭茁壮成长,无数地脉灵体在默默守护着每一寸土地。
因为安魂花的种子已经随着地脉精气散播到中原各地,等待着在某个春天破土而出,将守护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甚至连海风吹来的咸腥味里,都带着股新生的气息,像是在说:路还在延伸,故事还在继续。
幼龙在船边盘旋了两圈,往秦岭的方向飞去。它的长啸在海面上回荡,带着希望和力量,像在与三百年后的自己约定。
我们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龙影,望着平静的海面,望着中原的方向。守脉令缓缓落回我手中,温度刚刚好,像爷爷和吴承安的手,轻轻按在我的肩上。
我知道,下一场冒险已经在等待。或许是在某个风沙漫天的西域古城,或许是在某个瘴气弥漫的南疆密林,或许就在洛阳老宅的某个清晨,被一声铜铃的轻响唤醒。
但无论在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们都会带着镇魂镜的光芒,带着守脉令的指引,带着三百年未变的信念,继续走下去。
这故事,还要写很久很久。
在东海的余波里,在西域的风沙里,在南疆的瘴气里,在三百年后的每一个日升月落里。
永远,没有结尾。
船靠岸时,江南的梅雨季刚过,码头的青石板缝里钻出些嫩绿色的苔藓,沾着海水的潮气,踩上去软乎乎的。我蹲在岸边清洗潜水服,海水顺着布料往下滴,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映出天空的流云——云絮里裹着淡淡的金光,是归墟的地脉精气顺着气流往中原飘,像群报喜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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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哥,快来看!”白灵举着块贝壳朝我跑来,贝壳内侧的纹路泛着龙鳞的光泽,“这是玄沧的龙灵凝结的!白衣姐姐说,把它对着太阳照,能看到沉龙殿的影子。”
贝壳果然映出沉龙殿的残骸,玄沧的骨架虽然散了,龙首的轮廓却依旧清晰,正对着中原的方向,像是在守望。老油条突然从船舱里拖出个铁箱,里面堆满了玄沧的龙鳞碎片:“胖爷我趁你们不注意,捡了些‘纪念品’,回去磨成粉混在炸药里,威力肯定翻倍!”
小望的铜铃在码头上轻轻作响,铃身的三灵纹与海风中的地脉精气产生共鸣,映出幅流动的地脉图:“地脉灵体说,西域的‘焚心沙漠’出事了!那里的地脉突然冒热气,沙子都被烤成了玻璃,绿洲里的胡杨树叶上结着焦黑的纹路,是‘火煞’的特征!”
火煞!我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记载,是比血煞更烈的煞气,专啃食地脉的火属性精气,三百年前被镇煞司的“玄冰符”封在焚心沙漠的地下,现在肯定是归墟煞核的爆炸惊动了它。
守脉令突然从背包里跳出来,背面的地脉图上,西域的位置亮起刺目的红光,比归墟眼最初的预警还要亮:“看来这火煞比双生煞还急着出来凑热闹。”我摸着守脉令上的灼热感,“玄冰符的力量肯定被热气削弱了,得尽快去加固封印。”
白灵的玉佩映出焚心沙漠的影像:绿洲中央有座坍塌的佛塔,塔基下冒着青烟,青烟里有火焰的影子在跳动——是火煞的本体!“白衣姐姐说,那佛塔是玄奘取经时建的,塔基用地脉珠镇着,现在地脉珠肯定被火煞啃出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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