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史无前例！双双破碎！（1/5）

因为没有明确的时间概念，底层架构中两尊至高存在的战斗，持续了漫长却又短暂的时间。

如果从时间长河的波动来看，这场战斗从“虚空之海”诞生，一直延续到了无限遥远的过去。

可如果只是从感官的意识层面来看，这场战斗只持续了亿万分之一个须臾都不到的时间。

而在底层架构中，就连神只一旦硬扛也会直接重创的手段，被两尊至高存在当做最为寻常的手段，以一种密集到恐怖的数量级进行对轰。

杨昊和深渊意志的碰撞，非常直观的展现出了，什么叫做超凡层次越向上彼此之间的差距越大。

这是一种在弱者眼中不公，在强者眼中却理所当然的真理。

至于什么是强者，那就只有强者自己才能够进行定义了。

值得一提的是，两尊至高存在从真正动手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进行过本质概念之间的直接碰撞。

一切的对决全部基于各自执掌的底层逻辑，还有对整个“虚空之海”底层架构和各个层面的调动。

别看“虚空之海”正走向永寂，可在两尊至高存在的碰撞下，依然诞生了许多原本没有存在过的概念。

而此刻，双方在各个层面之间的不断碰撞，彼此吞噬，终于为祂们的最后一击，积攒出了自认为足够的底蕴。

于是乎，那两道缓慢至极的攻击，终于在某一个刹那完成了“交汇”。

……

以本质概念为源头，汇聚了一切混乱无序的无序奇点，并没有因为力量的不断汇聚而扩张，反而直接缩小成了量子层面都无法捕捉的无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