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一个水坑（九）（1/5）

李桑西语速极快，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夫人，所有设备都排查过了，绝对没有任何技术故障！环境监测也做了三次，空气、水质都符合标准！我们……我们真的找不到任何物理层面的诱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绝望的困惑，“工人们……被送走前，都像着了魔一样，眼神发直，不停地重复那句话……‘她看着我们’……好像……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宋斯琳猛地停住脚步，李桑西差点撞上她。她转过头，目光如冰冷的探针，直刺哈桑眼底深处：“‘她’？你告诉我，桑西，这个‘她’，指的是谁？”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重压，让李桑西几乎喘不过气。

李桑西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嘴唇哆嗦着：“不……不知道，夫人！真的不知道！我们问遍了，没人说得清！就像……就像是一种集体幻觉……”他慌乱地摆手，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幻觉？”宋斯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嘴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近乎残酷的弧度，“在我的工厂里，只允许存在一种意志。那就是我的意志。”她的目光扫过空旷得令人心慌的车间，“任何‘幻觉’，都必须被清除。”

林兰知道自己的计划快成了，至少大家可以被强迫的做一些不合理的事，这种服从性测试在这群人当中已经很成熟了。

黑龙炽烈知道，自己多拖延一小时，林兰就有更多的时间把魂魄们都困在折叠空间里更久，所以卖力的在表演他的“皮影戏”。

此时，一道电光闪过之后，炽烈感受到了一丝疼痛，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