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反其道而行（2/5）

寒月轩是云祁的书房，然而自从云祁入京，起居坐卧基本都在这里。

这里闲人免进，里外都是玄甲军守卫。

月初之夜，天上不见月。

身着玄色广袖常服的云祁慵懒地靠坐在窗边，手撑额头微闭眼，感受着凉薄夜风轻抚面。

玄明立在廊下，隔一会儿就歪头看一眼云祁。

直看了十几次后，云祁的声音淡淡响起：“你想什么？”

“主子怎么知道属下想话？”

云祁张开眼：“直。”

“呃……”玄明讪讪道：“真的能吗？”

云祁看着他，狭长的眼眸幽冷而深邃，仿佛能一下子看透他那犹豫外表之下的跃跃欲试。

玄明忽然就决定不装了。

他上前问道：“殿下今日从清风楼回来就没吭过声，心情瞧着也不太好，是不是……下午和谢姐没谈好？”

云祁垂着眼，手指绕着衣袖把玩，没应声。

玄明迟疑地开口：“主子？”

“嗯。”云祁懒懒应了一声，不知是回应他最后一声呼唤，还是回应先前问的那件事情。

玄明拧眉：“还是因为软筋散的事情吧？那个软筋散一共就三颗解药，你都全给姐服下了，干嘛不实话实，非要惹她生气？”

云祁掀起眼帘：“我乐意。”

“……”

玄明张了张嘴，半晌没出话来，好久之后才：“您以前不会这样故意惹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