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混战（4/5）

“可他的大业会把你们带向灭亡！呼德，你得为自己活。”

呼德咧嘴一笑，粘稠的鲜血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我就是在为自己活。”

窦兢眼神沉下去，心里都是无奈，他清楚，他服不了呼德，对方也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既然没办法助楚镇成就大业，那就为他的大业殉身。

“何苦呢？”

他叹息一声，呼德却没再话，只是纵身扑了过来，身上的血宛如瀑布，所过之处皆是血色，窦兢抬手挡住他的拳头，他仍旧手下留情，用的是刀背。

这一下呼德并没有受伤，可他却没再继续进攻，就维持着那个姿势停在了原地，只有呼吸声越来粗重，越来越破损。

他没有力气了。

窦兢收回刀，那山似的身体顿时倒塌下去。

没人管他，他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窦兢沉默着收回刀，转身要往旁处去，脚腕却被抓住，呼德不出话来，只抬头看着他，情绪那般复杂，却并不如他的那般，都是仇恨。

窦兢恍然明白过来，呼德不想就这么死，如果这么咽了气，他就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这对一个勇士来，是耻辱。

他抬手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呼德眼睛亮了一瞬，脸上露出几分期待来。

“兄弟，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