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4/5）
至少，当年她曾经看到过顾厉臣和其女朋友在一起，但是顾厉臣看着对方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多少感情，就好像只是在看着一个让他感兴的玩具，而非是人似的。
可是今天的视频中，顾厉臣看着凌依然的目光，却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眼中，好似满满的都是对方的存在。
甚至......之前她请求顾厉臣不要把见到她的事情出去，顾厉臣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依然吧！卓芊芸这样的想着。
“有视频在网上？”凌依然吓了一跳。
“是啊，我给你看下。”卓芊芸一边着，一边拿出了手机，搜索着相关的内容，只是却什么都没搜到，网页甚至提示其搜索的内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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