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今夜不曾眠 下（1/5）

虞问筠不知道诗会是如何结束的，因为她拿了这首诗上了第五层楼。

“我早过，我那友非常人也。”

秦老看着这首诗，捋着长须，又笑道：“能够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岂能假的了。”

“他、他出了这样一句话？”虞问筠心里无比震撼，比之第一眼看见这首醉今宵时更加震撼。

九公主殿下师从国子监祭酒上官文修，不学富五车，却已登堂入室。她自然明白这句话所蕴含的大道。

那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能够有如此高的认识？

“当然，还是当着老夫的面的。来很是惭愧，那晚还有书兰，我问他，你以为读书是为了什么。我的本意是开导他，让他能够静心求学，而不要痴迷于那些道。”

秦老自嘲一笑，“哪里知道他数息之后便出了这番话来，令老朽汗颜。老夫已修书给上官大人，私以为这句话能入圣学，为天下学子所学之总纲。”

“可惜啊，我那友对仕途并无兴，要研究格物，还……天下大道万千，皆需要有人去走，老夫细想，他所的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不来参加诗会，老夫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道不同。”

“倒是他送来的这首诗，又是文坛一绝啊。”

李老夫子没有言语，他是教过傅官的，没坚持到一个月，他便主动辞离，无它，仅因朽木不可雕也。

坊间传言他也有耳闻，是倾向于傅官那两首词是抄袭的，但此刻有秦老亲口出来，他无法不信，却又难以相信。

“秦爷爷，如此来……傅官是真有才华了？”虞问筠再问。

“是有大才！尔等会看得到的。”

“他和书兰之间……真有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