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6章（2/5）
他的所有表白，都只能夹在嬉皮笑脸的试探之中。
最大的不确定，来自于他对自己的不自信。
过去的黑暗、龌龊、肮脏，已经刻入了他的骨血之中，时时侵蚀着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多努力，才能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地同她话。
她是他可以为之放弃生命的所爱，可是如果余生相许，他不敢。
他怕他不够好，给不了她最好的。
金戈对他的想法很清楚，也恨铁不成钢，他将来看到阿锦和别人在一处，一定会后悔；他举棋不定，没有勇气，就算孤独终老，也是活该。
是，桃夭认，他活该，他注孤生。
可是上天，能不能对阿锦好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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