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节 宾主尽欢(1/5)
苏施闻言,只觉得师父越发琢磨不透,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上有太多谜团,比如:他是谁?做什么营生?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每次问他都能得到一个更大的迷障,再加上他也不太想让人知道,所以半说不说反而让人更好奇。
她更不能明白:江朗亭为什么肯救下自己?还拖油瓶一般带在身边?
可是,苏施对师父好奇,还远远不足以达到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地步;而江朗亭,她的师父、恩人与自己也不甚亲密,估计也不想亲密,因此还算陌生;更因为相互不了解而摸不准这怪人的脾性,只怕冒冒然撞上去更让人生厌,所以干脆不惊不问。
最好的状况便是此刻吧:苏施得他庇护,又与他井水不犯河水。若始终是这种不即不离、不亲不疏的关系该有多好。
可惜,这世间总有许多不如人意,此刻苏施肯定想不到:眼前这个男人竟与自己纠缠了整整一辈子——两条看似毫不相关的河水也终于有一日交融、相会,一同被命运的风推着、鼓着,流向一个他俩谁也意料不到、把控不了的方向。此为后话。
江朗亭说,朔玦山庄的地种不得他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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