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疗伤（1/5）

所以不管是学习道法，还是掌握符文，她没有一刻是放松懈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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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很小的时候，小唐宁就很清楚，世事，往往跟心中所期待的不一样。

想做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是唐家所有人，都支持她的每一个决定，支持她去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事。

但她自己，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那双凌厉看不见的眸子中，满天星光忽的绽放耀眼光芒，尽显坚定。

“那么多次试探，那么多次出手，他们不就是知道唐家真正实力如何，想知道唐家底蕴如何，想知道唐家是否真的日落西山吗？”

唐家每一名弟子，都是天才精锐的背后，是用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铸造而成的。

如果不是天才，如果不是精锐，如果不是身手不凡，唐家弟子又怎能从一次又一次“意外”中活下来呢？

可纵使人人皆天才，唐家还是有没能成长起来的弟子夭折。

一个一个，别人或许已经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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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唐家，却是将每一个“意外”折损的弟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他们那么想知道，索性告诉他们好了。”

那般无止境的试探，他们不烦，自己都烦。

“是你想告诉他们，还是唐家想告诉他们？”

眼看唐宁要转门把往外走，不知怎的，凌厉突然开口，问出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哪怕知道这个问题此时由自己来问，不是很合适。

但这一刻，他很想知道答案。

“有区别吗？”

唐宁回头，望向凌厉的目光很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