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虚空生花（2/5）

意外？当然意外，前世这样的场景，网上、电影里都看得多了，但身临其境地观看，倒还是头一次。

但要说震惊到失态，那也不至于。

东方昶身体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放松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在这茫茫虚空之中，外域也好，艾泽拉斯也好，都只是沧海一粟，又何况我们自身呢……”

索兰莉安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些许迷茫，又有些许赞叹：“殿下远见卓识，果然不是我能企及的，到是我有些大惊小怪了。”

殿下说的啥？

什么蜉蝣什么……什么一粟的？

听不懂，总感觉很高级的样子。

东方昶也没再多解释，多说多错，保持些许神秘感比强行解释更好。

卡波妮娅看了看殿下，又看了看老师，只觉得小小的脑瓜子已经装不下这么多疑问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