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深夜2（1/5）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嘴里草莓牛奶味的糖冲的，还是商榷的气息靠近熏得，总之她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眼见面前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游天外，商榷原本沉着的眸子更是升起了一把火，估计也是起床气在顶着他，想也没想，他改为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力道并无怜香惜玉。

“问你话。”

商榷这个人，迄今为止的29年人生生涯里其实从没有遇见过宋韵染这样的人，就觉得，这人两极分化，明明在他面前的时候温和的生怕他不知道是个顺毛猫。

可是背过身，他却也见过她蹲在幼儿园门口双眼无神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这个世界飞走的表情。

也见过她对着唐艺琳舅舅的咄咄逼人时一脸寒霜就差上去干架的表情。

就连像今晚这样的迷茫无助，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也见过一两次，自从被他从书房轰出来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睡一半摸到他书房。

他对身边的人挺有洁癖的，不止卫生上的洁癖，还有精神上，从来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去接受一个人，去适应一个人，而宋韵染不知怎么的，带着强大的矛盾感，他却没有了拒之千里之外的动作。

反而因为她，他挺多次自己都不可思议地将底线一降再降，到现在，她就是在他手指头上咬了一口自己都没有将她赶出去。

这算什么？

而她呢？

她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