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挠痒。(3/5)
每年的腊月二十二是我爸爸的生日。到了那天,我和玲玲总是要回家给爸爸过生日的。
那时,我便约康素贞和苏老二一起吃个饭,喝个酒。因为是我做的东,二骡子又在乡教办,也算是一个系统的同事,在我家吃饭的时候,我也总是喊喊二骡子。
冥冥之中,我们四个人无论是喜怒哀乐,总有在一块儿的理由,那个“苏家屯”就像是一根瓜秧,我们四个人就像是挂在那一根瓜秧上的四个瓜儿,有的时候会因为吮吸那一根瓜秧上的养分而心生芥蒂,有的时候也会因为同时挂在那一根瓜秧上而惺惺相惜。
记得那一年那一天的上午第三节,康大妞老师让我们默写第七课:
锄禾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当时,我们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默写的概念和要求,大家只听过“默写”这个词,都有一种潜意识,认为“默写”就是边读边写,但不能大声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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