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7章： 怎么是她（4/5）

炽凤没有回答，只是擦了擦头上的汗，顺着门缝看着江心蕊，此时的她，眉眼锋利，像是一把利刃，如果说以前的江心蕊是一株花骨朵，现在就是一株盛开极致，又带着巨大危险的……食人花。

柔软可欺，从来不是她。

顺着江心蕊的眼神，他看见了那个被击飞的人，的确，就像空寂形容的模样，看见那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那个狠毒，坚韧的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炽凤努力回想着那个人，脑海中划过好几种可能，到最后的不可置信，真的是她吗？他认识的那个？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印象中，炽凤虽然一直都很不喜欢她，觉得她很让人困扰，但炽凤从来没想过伤害她，哪怕是她动了想囚禁他的心思，后来又跟着姐姐婉凤一起帮了华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