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1章两个选择（4/5）
他恨铁不成钢的对杨墨野和张环环说：“你们是去赔礼道歉的，不是去看热闹的，赔礼道歉该是什么态度，你们不知道吗？哪怕你们心里没有愧疚，没有悲伤，你们连装一装都不会吗？”
杨老爷子觉得很心累。
他唯恐这两个傻子不会做事，他在车上什么都教了，唯独没教他们装出伤心愧疚的表情。
在他看来，做错了事就向人家道歉，脸上一定要有愧疚的神情，这是是个人都会懂的事。
可偏偏，杨墨野和张环环谁也不懂。
杨墨野低着头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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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聂延警明明已经没事，他爷爷却仿佛天塌了一样，让他站在这里，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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