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果然有事（3/5）
华笙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春桃的言外之意，只是凡事不能言尽，总要留些余地的。
“你在宛城过的好吗？”
华笙端起茶杯，跟以前一样，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那种恬静的美，迄今为止，春桃只在小姐身上看到过。
别的女人就算是刻意模仿，都不会模仿一分一毫，这就是主子魅力所在，她是独一无二的，对所有人来说，都是。
“小姐，我很想跟你说，我过的很好，但是以你的洞察力，我撒谎也会被拆穿的，不如实话实说，所以，我过的不好，真的很不好。”
华笙一点都不意外，也很淡定。
“那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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