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0章谄媚（2/5）
他明明看过的，如意会所的走廊里没有监控！
这些人手中的监控录像是哪里来的？
他看着墙壁上的投屏，目光发直：“你们……你们……”
“我们哪里弄来的监控录像是不是？”飞翼呵笑了一声，“那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这监控录像不是伪造的，你要是把警察请来，相信警察会告诉你这一点！”
他知道郑启荣为什么会这么震惊……因为如意会所的走廊里看上去，是没有监控设备的。
如果走廊里装有监控设备，会让客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像如意会所这种高级会所，走廊里都没有明面上可以看到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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