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章 没完没了（2/5）

如果真伤害到面子的话，其实影响也不小的。

想到这些，叶挽歌便开始纠结了起来。

“挽歌，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啊？其实我说的是实话，你可以相信我的，真的。”

叶挽歌：“……”

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东方茂这会儿说的话。

或许东方茂说的真的就是实话，但是东方茂很明显是没有能够理解到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所引发的后果。

可能每次东方茂在挑衅秦非夜的时候，他自己都没能够意识到他的挑衅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可能就只是遵从着自己的心，去做他想做的那些事情吧，只不过他想做的事情确实是会给别人带来一些不太好的结果。

有些事情叶挽歌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因为说出来的话东方茂这边肯定是会有不开心的，可是不说的话一直顺从东方茂，这样下去很容易会伤害到身边的人的。

说还是不说，叶挽歌这会儿很纠结，说的话，好像她是在故意伤害冬冬闹事的东方茂似的。

不说的话，那就是在伤害身边的人了，所以现在是要她在伤害东方吗？跟伤害身边的人之间选择一个吗？叶挽歌觉得自己好难。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