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天道之泪（2/5）
灵源终于回神，怔了怔才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有点不敢相信，你居然得到了天道之泪。”
“什么是天道之泪？”千凌不解的问。
“就是天道流的泪水，”灵源回答着问题，目光一直未曾离开那滴泪水。
千凌也盯着那滴泪水问，“天道无情，怎么会流泪？”
听到千凌这个问题，灵源豁然扭头看向她反问，“谁说天道无情？”
千凌被反问的有些懵，结巴道，“不是说天地不仁已万物为刍狗...”
未等千凌说完，灵源怒吼道，“放屁！天地不仁怎么会有万物，天道无情怎会有道则？没有道则哪来的大道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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