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1章 狂欢开始（2/5）

慕九歌没见过九爷的模样，现在也只能看见一张面具，但是却认出了他的声音。

还有着上位者的清冷贵气，也是独一份的。

诸家九爷仍旧穿着那一身洁白无瑕的西装，从面具里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凉凉的看着她。

“还要继续么？明天，人们对你的羞辱会加倍。”

他不答反问，却也让慕九歌明白，他来大概是看情况，或者是看笑话的。

想看她是不是被击败了退缩。

慕九歌背脊挺直，神色坚定，“只要我还没死，就不会被打倒。”

九爷神色微动。

但转瞬，却只剩下无尽深渊般的沉冷。

“你不是神，很容易死。”

对人类来说，以死亡才叫做失败，那就是一个人类最大、最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可是，九爷这么一说，却显得慕九歌的决心那么不堪一击。

她是人，确实很容易死。

“这片地方晚上都不会有人来，你在训练营呆不下去的时候，可以来这里休息。”

九爷留下一句话，迈开长腿，便朝着林子外走去。

他的背影清冷极了，犹如高山冷雪，远不可攀。

这疏离的距离感，让慕九歌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