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尾随（1/5）

等方擎走后，郑凉极尽温柔的说道：“蔓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自信强硬的一面，很让我……刮目相看。”

闻言，方蔓转过身，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人，总会成长，特别是，在经历过绝望之后。”

“呃。”

郑凉有些怔愣，此刻的方蔓，不知怎地，他总觉得哪里陌生。

仿佛这刻的她，就像凤凰浴火，涅槃重生一般。

她的眼神里，有种他看不懂的深意。

但下一刻，她又好像还是原来的她。

“走吧，先安排工作。”没等郑凉探究，方蔓直接往外走。

郑凉应了一声，把奇怪的感觉压下，抬脚跟上去。

身后的方夏，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呵，方蔓，我早晚会让你一无所有！

……

对于她们俩人的安排，郑凉早有打算。

让她们从业务部做起，虽然这活累点，但效率很高，直接与客户接触，既知道了他们的需求，也锻炼了自身的能力。

“这是业务部主管，你们就先跟着他。”

郑凉把方蔓她们带到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面前。

“刘羽，你就把她们当成普通员工就行，不要声张她们的身份。”郑凉叮嘱道。

“好的，郑总。”刘羽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