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炸弹、飞翼、绿色恶魔（1/5）

诺曼在两个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护士的服侍下脱下了身上的病号服，露出了他隐藏在苍白面孔下健壮得有些离奇的肌肉。

一名新来的助理哆嗦着手，捧着衣服递给诺曼。走过来时，他不小心被输液架绊了一下，人摔倒在诺曼眼前。

诺曼优雅地俯下身，扶起了助理：“哦，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对、对不起，奥斯本先生。我是，我是第一次干这个。”助理是个二十出头的金发小伙子，被诺曼扶起后，很诚恳地开始道歉。

“谁没有个第一次呢，下次注意点就好了。”诺曼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

助理连忙点头：“是的奥斯本先生，我下......唔！”

剧痛中断了他的发言。低下头看去，助理看见诺曼的手贯穿了他的胸口。看来，诺曼很喜欢跟员工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从助理身上抽出自己的手臂，诺曼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转过头，他又恢复了刚从床上爬起时的表情，淡淡地朝一旁的人说：“老规矩。”

几个人很快走过来熟练地收拢了助理的尸体。凭借熟练度，没个十几次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