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现实如此（3/5）

就算是他干的在棒，最终也只不过是给卫宫打工而已。

除非对方直接舍弃自己的一身力量，从零开始，才有可能摆脱卫宫的影响，真正掌握自己的力量。

不过敢这么干的人，毕竟是少数，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从白手起家。

更加重要的是，很多世界其实是没有超凡之力了，卫宫的力量种子才是唯一的超凡之路，如果没有了卫宫的力量种子，他连白手起家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有没有人可以从卫宫的力量种子之中察觉到什么，从而摸索出一条全新的超凡之力，然后在抛弃卫宫的力量种子，走上这条全新的超凡之力。

嗯，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极低，几乎不可能。

而卫宫之所以认为是几乎，不是完全不可能，主要是因为这个世间可没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