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揶揄（2/5）

于是斟酌了一下说辞道：“这个嘛，话说回来，我倒是很自惭形秽啊，但是师父你离我太近了，我这么天天看着，肯定是能够免疫的不是？”

顾青衍看过来，一双眼睛似乎在无声地谴责。

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上官玥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别说愧疚了，她要想装出来那很简单，主要是，这种东西她没有啊。

于是道：“真的，我说的可是真的，师父你别不相信。”

顾青衍：“·····。”相信你才有鬼好吗？

上官玥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她笑起来总是会给人一种极为温暖和阳光的感觉。

那双眼睛里的深沉和寂寥被掩盖去，只留下一张年轻娇嫩的皮囊，看起来越加娇憨可爱。

叫人一下子就心软的不行。

顾青衍看了半饷，咳嗽一声转过眼去，不说话了。

每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笑，心里什么地方就和针扎的一样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为什么会痛？在很多年之前，他早就没有了这些情绪了。

他走过了炼狱一般的人生，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这样的他，也会有心痛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