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遗书(2/5)
雀鸣一开门就被守卫揽住。
“他在哪呢?”她怎么可能在屋里待得住,还是边说着边顺着声音找过去,任由身后六七个府兵叮叮哐哐在身后跟着。
“夫君。”她只穿着白色的里衣,披头散发的就出了院门到了前厅,看见沈谧安然无恙才放下了心。
“你怎么出来了?”沈谧看她连鞋都没穿好,蹲在她面前给她把鞋子穿好。
家仆们也看惯了大人对夫人的倾心照顾,要是在别家,定式见不到家主蹲在主母面前给她穿鞋的场景的。
“发生什么事了?”雀鸣撩了一下遮眼的长发,往燎远面前看了一眼。
这看一眼不要紧,偏偏见到了熟人。
“你,你是...”雀鸣半天才想起来他叫啥:“槐序?”
槐序没想到雀鸣能记住自己,连大脑里逃跑的方案都被打断了,惊讶之余木讷的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沈谧也有些惊讶。
“把他放了吧,他是坠茵的人。你们楼主还没回来吗?”雀鸣感觉自己问了句废话。坠茵去的是思岚国,那里有等着要娶她的人。这路途又遥远,怎么会轻易回来。
“没有。”槐序揉了揉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痕迹的红印,向门口瞟了一眼。
燎远看着大人的眼色,按着夫人的吩咐把槐序松了绑。
“你不在秦楼守着,到我们府上来做什么?”雀鸣本来想说“大半夜潜入我们府”,但是总感觉有一种庭审现场的严肃,便改了口。毕竟是朋友的人,不能把面子捏的太死了。
沈谧就不懂面子这些没用的东西,要是他问,肯定就是“半夜私闯民宅,该当何罪”,诸如此类。可能这也是他到处树敌的原因之一。
“没钱了,来偷点吃的。”槐序倒是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直截了当的就用了“偷”字,还把怀里不知道从哪里拎的一把糕点都抖了出来,还有一小兜碎银。看样子应该是从沈谧书房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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