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百圣守护的人族薪火（2/5）

女娲沉默，不过还是转身背对着伏羲以及人族百圣说道：“今日之果，咎由自取，修炼本为大道无情，汝当知圣道本心何为！”

“圣人亦有私。”伏羲如此说道，虽然这是大实话，但是若非此刻身处于太素天中，这话恐怕要恶了三清二释。

“天地亦有私，此非汝狂傲之心。”女娲一针见血的指责伏羲的不是。

“上体天心，顺逆由己，此为圣道之心。”女娲突然点播道，但是这群人族准圣，还有伏羲能不能听进去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人族区区两千多个元会的时间，就诞生百多位人族准圣，平均二十多个元会的时间就能有一位准圣出现。

这样的频率，就算是有天地气运加持，也太过火了一些。人族大灭，属于人族的气运被聚集在了百圣之身上，这其实是一种病态。也是人族最终大灭的必然。

“太素天有离山，离山人族为洪荒人族的延续，尔等心知人族气运何为，自然明白该如何选择。”

女娲说完，就没有再和伏羲多说一些什么有的没得，至于隐于太素天之中的离山之境，却是缓缓的显化其貌。

风离，也就是空华的身影出现在了伏羲的身前，漫长的岁月，虽然一刻也没有相见，但是二人却没有半点陌生之感。

“看来你终究还是没有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比起人族，你更相信你自己，伏羲，这才是你失败的原因。”空话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