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没有意义的自由(2/5)
只是有一样让她想不明白。
从前她重病在身,就算感受不到世间的喜乐悲苦,却还是能感受到沙锦的存在的。
而如今,她的病好了,能感受到所有了,却偏偏感觉不到她了。
这是为什么呢?
她问杨无歌。
他也不甚清楚。
就这样吧!反正她们迟早是会相见的。
到时候见了,再一起探讨探讨,说不定就清楚了。
她如是想着,又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快乐里。
可这份快乐,偶尔也会夹杂着一丝丝的隐痛,在心口的部位。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她分外难受。
好几个夜晚,她是被痛醒的。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杨无歌把这解释成了做梦,还说这是极正常的事。
人在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就会做梦。
一旦梦到让自己不开心的东西就会触动情绪,会流眼泪,可往往一醒来,就会把梦境中的内容全忘了。
原来如此!
她又学到了一样新奇的玩意儿。
她的单纯,接近到了愚蠢的地步。
她相信杨无歌,就像沙锦相信影子。
她从不怀疑睡在枕边的丈夫,会是个自私自利剜心割魂的凶恶之徒!
影子失魂落魄地站在落叶纷飞的桐麻树下,接住飘落在掌心的一片叶子端详良久,望着在上头惊慌失措像只无头苍蝇般乱串的蝼蚁出神。
他的样子看着像是在看那叶子,可要是杨无歌在的话,就会知道根本不是。
他的心思在凝神刀上,在那冰天雪地中,在那随时会消散的人儿身上。
这叶子的颜色,跟麦芽糖的颜色真像啊!
其实今天他是有带糖的。
自从他认为那只妖已经消失那一天起,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将一根糖带在身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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