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理查德的遗物（1/5）

这个用白色粉笔代表的人影有许多幅，有的在与孩子们拉手，有的抱着代表食物，颜色斑驳的糕点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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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充满童真的涂鸦墙壁上到处都是，除了孩童们无法够到的头顶。与其说它们是人类幼崽这种生物标记领地的生存方式，倒不如说是他们的乐观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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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下水道十几米距离，第二道身影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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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穿着宽松的肮脏制式衣服，戴着报童帽的小男孩，就像是个小童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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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小吉米，理查德的信里那个去舔海边礁石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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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理查德哥哥的朋友，他来给我们送食物了。”小女孩走上前告诉他，小吉米很高兴，又有些遗憾，因为他要看守在这里，没法陪这位先生去他们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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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被孩子们占领之前是下水道的休息间——通常被用来放置工具和维修工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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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同时也是涂鸦最密集处，许多杂物木头堆积在周围。显然，在此定居的孩子们知道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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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墙壁上的铁门里，有光芒和说话声从门缝里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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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感觉并不好，他想起上一次见到的同一扇门，那给陆离带来了一个可怕的诅咒，而现在的情景与那时差不多——都是理查德让他来，都是沿海街道下方的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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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再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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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吃力推开笨重的铁门，显露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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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孩子坐在铺在地上，脏乱潮湿的被褥里，他们的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并且明显地宽大不合身，只有五双大眼睛和火焰同样的清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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