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退去的怨灵（1/5）

“因为你不是人。”陆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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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的声音响在小巷周围：“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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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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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边缘，一张惨白脸庞在昏黄路灯下浮现，它脸庞爬满血污，蓬头垢面，朝着陆离低吼：“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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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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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死寂过后，小巷边缘的那张脸庞突然开始转动，从歪头拧向平行——又继续旋转。很快，她的下颌朝向天空，而脑袋落向地面。它就这般持续着惊悚的转动边发出询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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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能在黑暗里生存。”陆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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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短暂停滞数秒，继续旋转，黑暗里的脖子如麻花般拧起一圈又一圈：“我不是人你就不会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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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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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转动又一次停滞，而后如发条般继续旋转，像前几次一般发出低语：“为什么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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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回答说：“既然不是人，就不该被几个男人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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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头上那双不随脑袋旋转的眼珠移动，凝固在安娜身上：“一只同类……为什么你和一个人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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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悚然，担心真相败露的她下意识弥漫起气息，同时偷瞥向陆离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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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看向小巷入口的那颗头颅：“这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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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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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的人头说着，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陆离，不甘地缩回小巷后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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