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京都繁花（一）（3/5）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疲倦，但仍然铿锵有力。

都都呆住，忘了挣扎。

沈庭继续说道：“对不起。但我不会后悔瞒着你，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会瞒着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想看见你难过。这些事都过去了，不该为不值得的事和人伤心。你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鲜有一次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上午，阳光耀眼，两人这样拥在一起，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熠熠生辉，诗情画意。

都都心头“砰”的裂开了某个东西，流淌出温热的，甜蜜的血液。

她一捶敲在沈庭胸口，咬牙嘶吼，“你这个混蛋！”

她怎么可能接受不了，他如果早告诉她，她是可以接受的。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也不是纠结于过去的人，怎么会有他想的那么脆弱。

正如以前奶奶说的，已故的人希望的，是活着的人快乐平安，而不是沉浸于过去。

“是，我是混蛋，很混的混蛋。”沈庭任由她捶，低头看着她红起来的眼睛和鼻头，“我错了，不该没捂住这件事，让你知道，惹你难过，对不起。”

都都震惊，这就是他道歉的原因？因为瞒的不够深？

气的都不会说话了，都都只能横眉竖眼的盯着沈庭。

对方却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会改的，相信我。”

还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