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海风”(1/5)
在乔治安娜第一次与波拿巴共舞的时候,她曾经对他念过一首埃及的诗歌: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疯子不知道自己疯了,刚愎自用的人不知道自己多么刚愎自用,他居然只在自己想听建议的时候听建议。他出错了又过分自信自己的做法没问题,还不听别人的建议改正,最后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固执是除了有一口整齐的白牙外,波拿巴家族的又一个特点,他从哪个方面看起来不像是个活人呢?
她的背后还残留着他指尖划过留下的感觉,那个在她身处的时代已经死了200年的人居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即便是梦也太疯狂了!
迟早有天她会穿上紧身马甲,被丢进疯人院里去,这都是谁害的?
她想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找一点理性,纸厂工人的工资降到一天15苏都要闹事,何况是一天8苏。但那是临时工的工资,没有契约或者合同保障,女人也不像男人那么有力气。裁缝、厨师这些就业机会也被男抢走了,留给她们的选择不多,倘若有两个孩子要养,有时候人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下尊严,去干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不是谁都骄傲得不接受赈济与施舍的。
得到了抚恤金的寡妇把钱给花了,其他行业才会跟着有资金流入,然后跟着运作起来,其他人的就业才有保障,这种想法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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