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9 初露端倪（2/5）

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艾玛呆呆地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眼前汹涌澎湃的红色人浪，一波接着一波，浩浩荡荡地激荡起来，整个世界都开始翻腾汹涌，浩浩荡荡的浪潮持续不断地扑面而来，在瞳孔之中激荡出一阵阵涟漪。

更为惊人的是，球场看台内侧，可以看到十名球迷长长地排成了一个纵列，每个人的手中高高地举起了一面绘制着一支小鹿斑比的红色旗帜，整齐划一地开始跑动起来。

迎风招展的旗面在烈烈风声之中肆意地绽放着，那惊心动魄的人浪亦步亦趋地追随着旗帜的步伐，连绵不绝地围绕全场延续了下去。一圈，再一圈。

真是……妙不可言！

全场比赛，从第一分钟到最后一分钟，在强强对抗之中迸发出的战术对峙和博弈智慧，完美地将身体与精神结合起来，错综复杂、眼花缭乱的战术布局，甚至比足球还要更加深奥，隐隐地透露出了一种围棋博弈的高深莫测。

她不想要承认，但……

“感觉如何？”耳边传来了罗杰古德尔的询问声音。

艾玛挤出了一抹得体端庄的笑容，转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了古德尔和莱昂纳多两个人站在了身侧，脸颊之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可以捕捉到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所留下的痕迹，那股没有完全消散的亢奋和激动都残留在眼底涌动着。

“这真是一场漂亮的比赛，不是吗？”古德尔没有等待艾玛的回答，面带笑意地说道，如果汩汩作响的温泉水，没有攻击性，却让人无法拒绝。

“……这是……运动（it’s……sport）。”停顿了片刻，艾玛寻找着最为合适的形容词汇，但终究还是失败了，以一种生涩而尴尬的方式作出了回答。

艾玛不想要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也不愿意承认，哪怕只是在脑海之中重新回想刚才的比赛进程都是一种折磨；同时，她不能得罪古德尔，又不能在莱昂纳多面前丢脸，犹豫斟酌的最后，她选择了最为简单也最为贴切的回答——